大媽回應輸世界麻將賽被罵丟國人臉:網友不懂規則
相關標簽: [!--togo.keyword--]
摘要: 中國大媽在國外的麻將比賽中只因一次比賽失利,在返程的路上被網絡輿論攻擊,輸贏和“玩得開心”到底什么更重要?
“活一把自己”
西安市老干部活動中心一月到三月放寒假,每年春節過后第一次打牌的場景都讓王桂英感動。大冷的天,幾十口子人,穿得漂漂亮亮,大包小包拿著過年家里做的好吃的趕過來,互相一見面上來先擁抱,“那么長時間沒見,都想得慌。”
對王桂英們來說,“聯誼會”的意義已經遠遠不只是牌搭子,而是點亮了晚年生活的社交圈子。在這種不依附于日常生活的關系里,他們玩笑、打鬧,甚至拋棄了年齡和社會角色,只有麻將、旅游和快樂。
田瑛說,她打麻將以來,性格發生了很大變化,過去她內向憂郁,在各種各樣牌友的帶動下,她越來越開朗活躍,偶爾還搶著講話。
她祖籍山東,隨父母支援三線建設到了蘭州,畢業分配進入航天系統做工程師。她先在北京中關村待了五年,之后隨單位搬遷到西安臨潼,在閉塞的廠區工作生活了二十年,帶大了一兒一女。
這次去南昌參賽,包括食宿每人1100元。而此前出國比賽,也全是自費,平均一次一萬多兩萬元。旁人議論他們為了打麻將花那么多錢,田瑛說,“我們這代人真的是吃了大半輩子苦,該給國家和家庭奉獻的都奉獻了,現在還有點時間,我要活一把自己。”
麻友祝旭清對此總結說,他們這支以離退休干部為主要成員的隊伍,精神需求比物質需求重要得多。
1964年,閻文英從北京礦業學院畢業,分配志愿上,他寫著“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”。他背著行李卷,提著裝標本的破箱子到了西安。從1966年到1992年,他帶著學生在地質隊和礦上實習,走遍了祖國“大好河山”。
現在他跟著牌友們再次踏上征程。“一出來就只有牌和玩,一切煩心事都丟在腦后了。”多數地方對他來說都是故地重游,“幾十年過去了,能再看看挺好,特別不一樣的感覺。”
南昌的比賽,陜西隊集體牌運不順,團體和個人一個名次也沒有拿到。大家嘻嘻哈哈抱怨兩句,“上家盯我盯得太緊了,一張也不給打。”或者“哎呀我不該給他點那個炮的”。
比賽結束第二天一大早,旅行社的車等在賓館門口,他們要分兩路去廬山和井岡山。4天后,他們會返回西安準備下一次征程了。這兩天,山西還有一場新的比賽在等著他們。
責任編輯: 一米陽光
|